一医院被曝有上百起过度医疗事件,患者如何避免被“过度医疗”?

本文由DeepSeek生成

湖北黄石某肛肠医院近期被曝出上百起过度医疗事件,引发广泛关注。市民杨女士在短视频平台控诉“几百块检查费,进去就得花上万元”,评论区涌出上百条类似遭遇,反映患者普遍面临高昂费用陷阱。一名患者今年五月在该院做肠镜手术后花费近7000元,却未收到活检报告单,直言“感觉被骗”。这些案例揭示过度医疗的严重性,核心问题聚焦于制度漏洞、监管短缺及患者信息不对称,亟待深度解析。

过度医疗的现状与“三把刀”

过度医疗已深耕医疗体系,主要表现为药品、检查和手术三大领域。药品环节基本被“砍断”,医保通过DRG(按病种付费)手段倒查扣费,迫使医生转向自费项目。如今,主要问题集中于检查和手术:影像科等检查费用虽多次降价(如MR从600多元降至500多元),但医生仍需“算账”,以应对医保限额。湖北涉事医院以“30元肛门镜”为诱饵引流,患者进门后层层加码,最终账单常超万元。这种模式源于医院创收压力,科室利润直接与医生收入挂钩。有医生坦言:“我曾向老板反映过度治疗问题,但考核指标压得人喘不过气”,导致无适应症患者被推上手术台。手术台上的“临时加价”曾屡见不鲜,虽监管收紧后有所缓解,但问题根源未除。

制度根源:经济激励与创收压力

过度医疗屡禁不止的根源在于制度缺陷。医院领导要求医生创收,将收入与绩效绑定,使医生沦为“敛财工具”。临床医生除了看病,不得不精打细算:医保为某病仅支付3000元,超出部分需医生自贴,盈余空间极小。经济激励不合理加剧了这一现象。医生收入微薄,挂号费15元中仅得6元,开基本检查(如血常规80元)提成仅0.8-4元,CT检查提成40元。相比之下,理发师15分钟能挣30元,医生“忙活15分钟挣不到20块”。这迫使医生收治盈利患者,回避赔钱病例。例如,收治一名重度肺炎患者,医保限额2000元,实际费用3500元导致科室亏损,医生遭同事排斥。资本进入医院后,医药不分家,药厂代理通过饭局拉拢医生,进一步扭曲决策。医生若坚持良心,收入仅4000元,远低于同行万把块,最终可能转行药厂月入2万多元。

患者困境:信息不对称与无力反抗

患者身处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”的境地,医学知识垄断使质疑成为奢望。医生一句“是你懂还是医生懂”或“不检查怎么知道病”,患者只能顺从。一名仅排便困难半个月的老人被说服手术,后经医学会鉴定“根本未达手术指征”,凸显信息牢笼之困。留存证据能力弱,维权困难。患者焦虑状态下,无法抵抗专业建议,如资料所述:“普通人连销售的花言巧语都抵抗不了,还想在生病焦虑时拒绝医生吗?不可能!”过度医疗伤害双重:患者额外支付费用、承受检查痛楚,医保基金也蒙受损失。资料强调,这不是个别医生问题,而是系统性问题,“如果一群医生都过度医疗,就是系统问题”。

监管短缺与处罚不足

监管体系脱离临床,漏洞百出。卫健部门抽查依赖病历,但过度医疗常伪装“个体化方案”,难以撕开外衣。违法成本极低:2020-2022年黄石涉事医院因违规收费被罚4次,最高仅罚5万元——“相当于多做几台手术就赚回来了”。罚金不及一台手术,无法形成威慑。监管短缺还体现在医保结算机制上:DRG改革虽推动“打包付费”,但医院多开药反亏损,检查互认等措施未能根治问题。资料建议参照诈骗罪量刑,对过度医疗处以十倍以下罚款,严重者取消医生资格证。然而,当前体系无法平衡医生激励:年薪制导致“大锅饭”,多劳多得又诱发过度医疗。

改革尝试与两难挑战

多地试点DRG改革、检查结果互认及北京“提高手术费、降低药占比”等措施,旨在切断利益链。北京大学顾昕教授指出,按病种付费是治本之策,能迫使医院控制成本。但核心矛盾未解:医生收入与行医过程难以剥离。资料直言,两难在于“完全年薪制没干劲,多劳多得又致过度医疗”。患者自行避免几乎无望,资料建议“多买保险、多运动、不生病”,但这不是根本解决。监管强化如立案调查医院负责人、经济处罚医生,可部分遏制,但鉴定标准模糊——何为“过度医疗”往往事后才认定。

回归初心:生命高于账本

过度医疗问题深植于制度与经济结构,患者单方面无法破解。监管改革需深化罚则,提高违法成本,并完善DRG等机制。但终极目标是让医生回归“有时去治愈,常常去帮助,总是去安慰”的初心。无影灯下照亮的应是生命,而非账本。唯有系统变革,才能终结“合法割肉骗财”的悲剧,还医疗以纯粹。

免责声明:

1、本网站所展示的内容均转载自网络其他平台,主要用于个人学习、研究或者信息传播的目的;所提供的信息仅供参考,并不意味着本站赞同其观点或其内容的真实性已得到证实;阅读者务请自行核实信息的真实性,风险自负。